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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3章搖錢樹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!!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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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3章搖錢樹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!!……

秦宛如笑道:“明年把白疊子帶到魏州去, 保管你家的綢緞莊生意好。”

段珍娘:“等阿娘進京來了我正要同她說這事,用綢緞莊帶著銷貨肯定容易脫手。”

秦宛如認同道:“你家的客人才是我們針對的群體。”

現在莊子這邊有柳婆子領頭,不需要她們操心, 平康坊那邊也有秦家的仆人盯著, 兩人可以騰出手幹其他事了。

見她一直在看種子, 段珍娘道:“也該去西市訂明年的種子了。”

秦宛如點頭, “還是找去年那家訂。”頓了頓, “說不定姻伯母也有門路。”

段珍娘:“那咱們去趟賀府, 順便也可以看看大娘母子。”

秦宛如起身道:“地也得相看好, 這個時候最適合整地下底肥。”

段珍娘是個急性子, “咱們明兒就去賀府找姻伯母,先把地確定了再說。”

於是次日一早兩人就回城去了賀府,結果竇氏沒在府裏,二人順道去看秦大娘。

目前秦大娘的精神狀況還不錯, 就是容易出虛汗。

嬰兒有兩個乳母照料,她無需哺乳, 已經在吃回奶的麥芽水回奶, 也用了收腹帶防止內臟下垂。

宮裏頭的嬤嬤安排膳食很是妥帖, 沒有瞎補, 而是各種粗細搭配,既要有營養, 又要快速恢覆身段兒,秦大娘是滿意的。

畢竟女人都愛美。

月子裏受不得風,秦大娘戴了額帶, 在房裏活動身子骨。

聽昭昭說秦宛如和段珍娘來了,她高興道:“快去把她們請進來陪我說說話,我都悶壞了!”

不一會兒二人進來, 瞧見她健健康康的,臉色也紅潤,秦宛如道:“大姐現在身子可好?”

秦大娘:“好,有宮裏頭的嬤嬤伺候,什麽都好!”

秦宛如咧嘴笑,秦大娘好奇問:“你們怎麽來了?”

二人把由頭說了一番,秦大娘坐下道:“前兩日阿娘就跟我說了,問我敢不敢當賀家的主,可把我嚇了一跳!”

段珍娘:“那你是如何答的?”

秦大娘倒了一杯溫水喝,“自然是慫了!”

此話一出,二人紛紛笑了起來。

秦大娘也覺得好笑,“這麽大的家業,我怎麽敢啊。”又道,“起初我還以為他們是高興我給賀家傳宗接代,找了這麽一個差事給我,後來才聽說明年阿娘也要摻和進你們的場子,家裏頭顧不上,這才脫手給我試水。”

秦宛如:“大姐怕什麽,既然姻伯母都敢讓你上了,那你就沖!”

秦大娘擺手,“你說得倒是輕巧,這麽大的家業管理起來可不容易。”

段珍娘:“大娘莫要怕,不懂就問,你反正也學過,好不容易得來的差事,哪能白白錯過。”

秦大娘:“這倒是實話,阿娘先讓我好好坐月子,盡快把身體恢覆好,趁著這些時候她教我,明年她就要把主心骨放到外頭了。她主外,我主內,我仔細一聽,這不對味兒啊,家裏的男人們都是廢物。”

秦宛如笑道:“女人也能頂半邊天!你把賀家打理好了,姻伯母才能安心應付我們那場子,若家裏頭烏七八糟,她也兩頭焦慮。”

段珍娘也道:“所以大娘不能退縮,迎難而上!”

秦宛如:“秦家的女兒們個個都是頂好的!”

秦大娘沒好氣地指了指她們,“我聽你們忽悠,把我當鴨子一樣趕上架呢。”

秦宛如“嘿嘿”地笑,段珍娘對賀家的寶貝疙瘩有興致,說道:“我能去瞧一眼表外甥兒麽?”

秦大娘:“可以。”頓了頓,呼道,“昭昭。”

外頭的昭昭應了一聲,秦大娘道:“你把三妹她們帶到廂房去看看小子。”

秦宛如起身問:“還沒取名兒呢?”

秦大娘搖頭,“沒,等著他祖父取。”

二人去了隔壁廂房,那嬰兒已經睡熟了,躺在搖籃裏,由乳母照看。

昭昭先進去打了聲招呼,才讓二人悄悄進去,並小聲道:“已經睡熟了。”

秦宛如壓低聲音道:“偷偷瞧一眼。”

兩人輕手輕腳地走進屋,搖籃裏的孩子很小一個,兩只小爪子以投降的姿勢放著,臉兒圓圓的,戴著柔軟的小帽子,明明是閉著眼,小嘴卻時不時做吮吸的動作,興許是在夢裏吃奶。

秦宛如被那模樣逗樂了,段珍娘瞧著那柔軟的小家夥,感覺整個人都溫暖下來,甚至連心都化了。

人類幼崽的魅力無人能抵抗。

待二人出去後,段珍娘道:“我以後也要生一個自己的孩子,柔軟幹凈,看到他腿都軟了。”

秦宛如:“待他長大調皮時你會恨不得拿鞭子抽他。”

段珍娘:“……”

秦宛如:“就像我阿娘一樣,有時候疼我們到骨子裏,有時候又厭煩我們,脾氣躁了,嗓門也練大了。”

段珍娘:“你真討厭。”

秦宛如:“不過小孩子嘛,是可以生來玩玩的,有時候還挺好玩。”

段珍娘:“……”

她這語氣,合著是當養貓餵狗呢。

到了秦大娘房裏,段珍娘連聲說孩子可愛,秦大娘擺手,“我還嫌他醜,剛生出來時皺巴巴的跟個老頭一樣,倒是二郎喜歡得緊,每天下值回來就會看他老半天,有時候還會傻笑。”

秦宛如問:“大姐生產時可還好?”

秦大娘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,同她們說起生產的過程,二人被唬得一楞一楞的。

這還不算,她還讓她們看她的肚子。

秦宛如好奇去摸,小腹上妊娠紋倒沒有,因為她懷胎時飲食相對克制,肚子沒有一下子脹大把皮膚撕裂斷層。

不過肚臍下的一條黑線還沒散去,她皮膚白皙,那黑線非常顯眼,段珍娘問:“這東西什麽時候能消?”

秦大娘:“嬤嬤說要多等幾月才能消退。”又問,“我肚子松了吧?”

秦宛如:“還好。”

段珍娘:“畢竟脹了好幾月的肚子,哪能一下子就恢覆過來,現在你還年輕,飲食克制些,多活動活動,很快就能跟以前一樣了。”

秦大娘道:“宮裏頭的嬤嬤也是這樣說的,她們說我的條件算好的。”頓了頓,看向秦宛如道,“三妹貪吃,以後你懷了身孕,可一定要管住嘴,要不然吃成一個胖墩兒。”

秦宛如:“……”

啊,胖墩兒!

這樣的話“錯換人生”這個金手指還是挺不錯的,她自然而然琢磨著把王簡跟她替換過來,反正他自制力也不錯。

理所當然,並沒有哪裏不對。

三姐妹說了陣兒悄悄話,提到竇氏,秦大娘才想起了什麽,道:“我聽二郎說,這兩日府裏要把三處房產處理了,多半是要砸到你們那場子裏去的。”

秦宛如咂舌,“真的假的?”

秦大娘:“我哄你作甚,一處是百花坊的二進院子,值上千貫。還有兩處我不清楚,都是好的宅子,地段也不錯,二郎說全都要出手換成現銀。”

段珍娘嚴肅道:“我琢磨我阿娘估計也在賣房產湊錢了。”

秦大娘:“……”

秦宛如:“……”

段珍娘:“上千畝的白疊子,那得要多少種子錢砸進去。”

秦大娘看向秦宛如,問道:“你呢,你有錢砸進去?”

秦宛如躺平道:“我借姻伯母,按利息還。”

秦大娘嫌棄道:“空手套白狼。”

段珍娘:“話可不能這麽說,她今年分文沒投,結果我們還能進賬四百貫。她是活生生的聚寶盆,只要我們把錢砸進去,就能生出銅板來。”

秦宛如哭笑不得,“你這說得我好像是搖錢樹一樣,抱著我搖一搖就能掉銅板。”

聽到四百貫,秦大娘還不信,“今年你們能賺四百貫?”

段珍娘點頭,“前些日我們算過總賬,要不然你以為姻伯母賣什麽房產入夥,就是因為知道這門生意能賺錢。”

秦大娘掐了一把秦宛如的臉兒,“你還不得了了,平時最懶的一個,結果肚子裏偷偷裝了東西,藏著掖著。”

秦宛如露出無奈的表情,她本來只想做鹹魚,但命運逼著她去做首富。

在這裏陪著秦大娘解了半天的悶兒,下午晚些時候她們才回去了。

第二天兩人又跑了一趟賀府,這回竇氏在家裏頭的。

仆人把她們請進院子,兩人進前廳朝竇氏行了一禮,竇氏道:“昨兒我去了一趟閔縣,來回一日的行程,把花匠丘老頭也帶去的。”

秦宛如眼睛一亮,“姻伯母是去看地了?”

竇氏點頭,“我還正要找你們,丘老兒說這個時候得整地下肥,趕緊把地做好。”

秦宛如高興道:“我們來找姻伯母也是為著這事,不過你去閔縣看過感覺如何?”

竇氏:“我不懂地,只要是平坦些的就覺得好,還得問當地人才知道土地性質,問了丘老兒,他說可以種白疊子,那邊的氣候跟這裏也差不多。”

段珍娘好奇問:“姻伯母是打算在閔縣種了嗎?”

竇氏:“我是想在閔縣種的,一來那邊的父母官跟賀家有些淵源,可以多照料著些;二來則是那邊的道路通暢,也不偏僻,來回四通八達進京方便;其三就是水源好,可引河流進溝渠灌溉。”

聽了這些條件,秦宛如喜道:“那是挺不錯的!”

竇氏點頭,“要不然我跑這趟作甚。”又道,“我們若是過去討地,都不用出面,讓府衙出面跟下頭的裏正商議,裏正再與農戶商議,把整片區域都種成白疊子,對當地經濟也是有益處的。”

秦宛如:“我這邊也是打算把花匠丘老爺子請過去做種植技術指導,還有董蔡兩家,他們種了一年有了淺顯經驗,也讓他們過去輔助安排,至少他們知道除蟲,澆水鋤草,整枝之類的活計,帶著當地村民可以省不少心。”

竇氏滿意道:“這主意好,我不知道怎麽種地,你們幹過,得要你們自個兒操心才行,至於租地之類的其他人員調遣安排,我能上手處理。”

秦宛如:“那極好!”頓了頓,“種子呢,姻伯母這邊可有門路?”

竇氏:“白疊子一直都在東市的固定商鋪購的,到時候可去問問,不過你們今年的白疊子是挺不錯的,可繼續訂,但眼下先把地商定再說。”

段珍娘:“那咱們明兒又跑一趟閔縣?”

竇氏:“可,把你們帶去將這事敲定了。”

秦宛如看向段珍娘,“順道把董蔡兩家當家的也帶過去瞧瞧,他們是老農民,知道哪些地好。”

段珍娘點頭。

竇氏忽然問:“你倆會騎馬嗎?”

段珍娘:“我會,三娘不會。”

竇氏:“三丫頭要盡快學會騎馬,以後騎馬只需半日的行程就能走個來回,比馬車方便多了。”

秦宛如咧嘴笑道:“要學。”

竇氏:“空閑了我教你擊鞠,你大姐和二姐的擊鞠技藝都這般厲害,你可不能落下。”

秦宛如:“……”

我只想做條鹹魚啊,要這麽多才藝作甚?!

同竇氏商議明日去閔縣後,秦宛如差府裏的仆人走了一趟董蔡兩家,提前知會他們一聲。

離開賀府回到家,秦宛如把翌日的行程同秦老夫人和方氏說了。

她們聽說離京不遠,來回一日就能抵達,且又有竇氏帶著,這才稍稍放心了些。

秦老夫人說道:“若只有你們兩個女娃過去,我是怎麽都不允的。”

秦宛如握住她的手,寬慰道:“祖母放心,有賀家做背景倚靠,旁人都不敢輕看我們的。更何況姻伯母說了,閔縣的父母官黎正同賀家有淵源,我們過去之後,他會多加照顧著,出不了岔子。”

方氏:“還好不是太遠,要不然我也不放心。”

秦宛如:“姻伯母叫我學騎馬,騎馬的話來回只要半日的行程,可快了。”

方氏多少有些擔心,“上千畝白疊子,你吃得消嗎?”

秦宛如笑,“怎麽吃不消,以後還會種上萬畝,甚至一個州的白疊子。”

方氏:“……”

秦老夫人:“……”

看著這個自小疼到大的孩子開始長翅膀躍躍欲試飛出去了,秦老夫人的心裏頭不知是何滋味。

她既有些期盼她越飛越高,去外頭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,又舍不得她飛出去吃了苦頭。

那種矛盾又糾結的覆雜心情啃噬著這個慈祥的老人,看著自家孫女兒久久不語。

方氏的心情也有些覆雜。

當初秦大娘嫁人離家時她都不曾這般,因為她知道那條路是女人的必經之路,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。

但這個三女兒選擇的路卻跟嫁人完全不一樣,是赤手空拳出去闖天地,那需要足夠的勇氣和力量去跟男人一樣面對風雨。

方氏一輩子都在相夫教子,外頭的風雨被秦致坤承擔了,她護著女兒們躲在丈夫的羽翼下得了一方安寧。

她原本以為她的女兒們也會走她的路,事實上秦大娘已經走到了正軌上。

對於女人來說,嫁人就是正軌。

而今天,這個三女兒走歪了,她卻不敢去把她的路板正,甚至還要竭力支持幫扶著她去走。

方氏只覺得這顆糾結的老娘心難以平覆心緒,曾經最懶、最貪吃、最沒出息的那個人反而成為了最大膽、最有擔當、最敢闖的那個人。

方氏默默地瞅著那張天真爛漫的臉,覺得老天爺給她開了個大玩笑。

鑒於秦宛如要在閔縣呆幾日,需要收拾些行頭去,她沒坐多久便去了後宅。

待她出去後,屋裏的婆媳倆相對無語。

她們就那麽坐在那兒沈默,也不知隔了多久,秦老夫人才道:“長大了。”

方氏忽然生出幾分難過,“看這樣子,快要飛出家門了。”

秦老夫人看向她,“雲娘應該感到高興才對,家裏頭沒有男兒當家,以後她就是那個當家的男兒。”

方氏沈默,“我原本以為她是最沒出息的那個,畢竟以前……真的懶得要命。”

秦老夫人抿嘴笑,“三丫頭是挺懶,公認的懶。”

方氏問道:“眼瞅著她翅膀硬了,阿娘你舍得她飛出去嗎?”

秦老夫人低頭看自己的雙手,“我還能怎麽辦,你瞧她那狡靈勁兒,註定是關不住的。既然遲早都得飛走,那就放她飛,看她能飛多高多遠好了。”

方氏嘆了口氣,自言自語道:“我現在心裏頭比當初大娘嫁人還不好受,大娘嫁人有夫家替她遮風擋雨,可是三娘是以女兒身去扛風雨,想起來就揪心。”

秦老夫人無奈道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便由著她去吧。”

這不,晚上秦致坤下值回來方氏同他說起這事,心裏頭仍舊堵得慌。

秦致坤也聽說賀家脫手房產籌錢種白疊子的事,倒沒有她這般柔弱心腸,只寬慰她道:“雲娘莫要瞎想,再大的風雨還有賀家做倚靠,你就把咱們三娘當成男孩兒想便是,她經摔扛打,以後才會長得更老練。”

方氏:“可是到底是一個閨閣女郎,嬌生慣養的,什麽都沒幹過,哪經得起折騰。”

秦致坤擺手,“今年你也瞧見了,人家厲害著呢,沒你想得這般嬌弱。”又道,“何況還有珍娘一並做事,你得學你家妹子,像二娘一樣放手讓閨女出去闖,等她能獨當一面了,以後就不用仰人鼻息看男人的臉色過日子,這不挺好的嗎?”

方氏想了想,好像是這個道理。

秦致坤繼續開導她,“三娘那丫頭是關不住的,你瞧她那個機靈勁兒,鬼名堂多得很。她既然承了織女娘娘的衣缽,便有織女娘娘護著平安,你就莫要瞎操心了,任她去闖了,不管她以後走到哪裏,咱們這個家都有她的立足地。”

方氏:“你倒是想得開。”

秦致坤:“嗐,不然你還能怎地?”

方氏:“……”

秦致坤自我安慰,“她只要不是遠嫁,遠嫁才戳我這老父親的心呢,嫁遠了一年都回不來一趟,那才叫不痛快。”

“你別提這茬,糟心。”

“可不,現在她只是自己出去闖,家還在這兒的,不管跑多遠總會回來,那就還是咱們家的閨女,要是遠嫁了就成了別家的,我想起來才叫戳心窩子。”

“那你說我這是不是叫遠嫁?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麽不說了?”

“你這哪叫遠嫁,是節節高升,往上頭爬呢。”

“我聽你唬人。”

秦致坤耐著性子開導了許久方氏才想通了,做總結道:“她要飛就讓她飛,咱們在地上看著,若是見她掉下來了,就趕緊去接著。”

秦致坤:“雲娘這樣想就對了。”

次日一早秦宛如和彩英出門,臨行前她沖方氏道:“阿娘,平康坊那邊的差事就勞你替我多盯著些了。”

方氏點頭,“放心吧,你老娘做事你還不放心嗎。”

秦宛如抱了她一下,“親娘!”

說完又去抱秦老夫人,“這一去估計得耽擱好些日,天冷了,祖母萬萬要保重好身體,莫要擔心我們。”

秦老夫人:“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個兒,萬事小心謹慎些總是好的。”

秦宛如點頭,秦二娘從後宅出來,說道:“下回我也要去閔縣逛逛。”

秦宛如:“好啊,家裏頭的老小就靠二姐多照看了。”

一家人又叮囑了一番,兩人才離家前往張家胡同。

她們跟竇氏約好在城門口匯合,董蔡兩家也帶著包袱去了官道。董家是董世遠和董二郎去的,蔡家則是蔡老兒和蔡大郎。

兩家經過商定後,都想擺脫貧困,決定大著膽子跟秦宛如她們一起幹,反正有賀家這麽大的背景倚靠,不能白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。

幾家人匯合後,秦宛如看到他們非常高興,下馬車道:“蔡老爺子想明白要跟我們一塊兒幹了?”

幾人向她行禮,蔡老兒笑得滿臉褶子,說道:“今兒我特地穿了棉襖,暖和!”又道,“能得秦小娘子這樣良善的東家,是我們兩家人前世修來的福氣,只要秦小娘子不嫌棄,以後你走到哪兒,我們就跟到哪兒!”

秦宛如樂道:“那敢情好!”

竇氏撩起馬車簾子,沖秦宛如招手,“三娘你倆過來,有什麽話在路上說,莫要耽擱了趕路的時辰。”

秦宛如應聲好,她和段珍娘去了竇氏的馬車,董蔡兩家則去了她們和花匠丘老兒的馬車裏。

幾輛馬車、家仆與護衛走官道兒浩浩蕩蕩前往閔縣,路上秦宛如頗有幾分興奮,像只活潑的山雀,全是對明年的憧憬。

竇氏打趣道:“你是若是我的閨女,是斷然不會放你出去闖的。”

秦宛如歪著頭道:“昨兒阿娘也不太痛快,我沒敢跟她嘮,就怕她念叨。”

竇氏問:“你祖母她們就放心你出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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